佩雷斯年代最差的賽季開局、近四場比賽一球未進,射門數字屢創新低,「即使摩連奴年代亦令人更加興奮」的批評悄然而起,盡管早料到C朗拿度與施丹的離隊會令皇家馬德里跌進新的循環,但沒有人想到巨艦的墜落速度竟然如此迅速。
自莫拉達與哈姆士洛迪古斯(港譯:占士洛迪古斯)離隊後,皇馬在入球數據方面就存在天然的缺失,提早退出聯賽、國王杯雙線爭奪與鋒線的不力有著緊密的關係,猶幸C朗拿度的存在讓施丹能夠在歐聯賽場仍然能夠得到足夠的火力,巴爾的復出更讓皇家馬德里找到了可以依仗的第二進攻點。
不過巴爾的身體情況始終限制他成為皇馬新皇的步伐,賓施馬每下愈況的狀態亦難以符合「新皇馬」的要求,單靠力量型的馬里安奴顯然難以企及葡萄牙人的高度,盧柏迪古控球戰術的缺陷更加深化了皇馬的危機。
施丹在三個賽季裡運用了三種截然不同的戰術,最主要目標就是解放C朗拿度的破門能力,達到「團隊餵哺個人,個人帶動團隊」的目標。 在前金球先生的離開後,很多球員的角色需要被重新定義,首當其衝的固然是賓施馬。法國人出色的策應能力與無球跑動一直是發揮C朗拿度的最佳催化劑,雖然身體狀態日益下降、門前觸覺已經被磨平,但C朗拿度存在令一切變得順理成章。
巴爾被佩雷斯寄予接過皇權權杖的厚望,其加強肌肉與對抗轉型中鋒的踢法與C朗拿度的軌跡如出一轍,歐聯決賽的驚天倒掛更有一種時代交棒的感覺。不過,葡萄牙人傷病的控制、雙足的均衡以及關鍵時刻的心理質素都是巴爾難以企及的高度,威爾斯人不僅欠缺多角度射門的條件、浪射的勇氣,更讓人苦惱的是其比目魚屢屢蠢蠢欲動的尷尬。
盧柏迪古的控球戰術對於短傳的準確率的追求以及在比賽中強調「70分鐘控球、20分鐘搶攻」雖然有效地減輕防線的壓力,注入了西班牙傳統「麻痺對手」的目的,但過份緩慢的進攻節奏無法發揮上述兩位前鋒的快攻習慣,卡斯美路、卻奧斯突破能力的不足更加難以深化了圍攻階段創造機會的難題。
伊斯高曾經在國家隊盧柏迪高帶領下擔任「偽九」獲得不錯的效果,巴爾與阿辛斯奧同樣具備來回策應的能力,三人形成的前場組合可以通過更為豐富和靈活的換位來創造進攻的空間,盡可能提升射門的數量來代替質量,用以提升入球數字。
另一方面,在施丹手下的卡斯美路一度擔任三中場的頂端,一方面通過背身對抗能力引導後排的推進,另一方面增加殺入禁區擔當臨時中鋒的次數,為其他鋒將破開空間。雖然一定程度上會犧牲防守的質量,深化卻奧斯運動能力下降的問題,但在強弱對戰中取得優勢是西甲的生存之道,理應列作重點考慮的計劃。
盡管盧柏迪古的上任之初是帶著提拔本土才俊、建立華麗足球的重要任務,在相應寬鬆的成績空間下塑造皇家馬德里的戰術基礎。但惡劣的成績與沉悶的場面已經讓其帥位已經岌岌可危,能否創造更多方法去榨取入球的數字是他最重要考量的標準。